女孩自杀的时候,我在家里照顾妹妹。
警察出现的时候,妹妹十分惊恐。
警察把手铐扣在我手上时,妹妹哭了。哭得很伤心、很伤心。
很绝望。
警察带我走的时候,妹妹目光变得空洞。
我反抗,我恳求、我质问警察凭什么抓我,我质问他们真的是警察吗?
恳求警察,
放我一会,一小会儿。
让我去跟我妹妹说说话。
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?我妹妹可怜的模样。
她不能离开我。
“喂,果粒!醒醒!”
我短暂的回到妹妹身边,她几乎昏厥。
我告诉她:“没事的,相信哥哥,哥哥什么都没有做。警察肯定很快就会放了我的。明天!不,今天!也许一会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搞错了,我根本不会被抓走。”
“对吧?”我回头看向两个警察。
我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当上警察的,但还算通情达理。他们配合我点了点头。
妹妹看到我们的表演,松了一口气。她才九岁,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我说我很快就会回来,跟往常一样。
但她却不知道,即便我什么事都没有,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事都没有。
妹妹微弱无力的握住了我的手,“真的吗?”
她问。
“真的。”
我回答。
“晚上就会回来?”
“马上就回来。”
……
一个月后。
因为断了右手,我被医务室的老师长期陪着。短暂的没有受到骚扰。
香草如愿以偿的站到了班级第二的位置,成为了洛丽的左膀右臂。
她们正站在一堆,商量着怎么支配男生。
更有趣的游戏方式。
丝毫没有、复活少女的、
倾向。
断手,是在七天前。
游戏开始,是断手之前七天。
也就是说,我跟妹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。
“老师,我妹妹她。还好吗?”
由于频繁受伤,我跟医务室的薄荷老师也熟了起来。
我问她。
老师点点头,回答:“很好,病情正在好转。”
“老师你不要骗我,是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“……我不信……”
沉默了一会儿。
我尝试把头放到老师肩膀上,因为老师可怜我身上的伤。把我抱在她温暖的、柔软的
怀里。
没有放在,冰冷的、僵硬的
地板上。
所以,很轻松就做到了。
我在老师耳边说:“我想从这里出去。”
老师躲开我说话的嘴唇,害得我险些摔倒。她扶住我,十分诧异。
她紧张道:“你难道忘了上听同学的下场了吗?”
提出了上一个试图逃出祭场的人,的、
后果。
在我们面前,死了。
死了一天一夜。
像一张叠在课桌上的课桌那样,被绑在桌子上。
衣物全部被脱去,
身上涂满了蜂蜜。
从亚马逊原始森林带来的巨型蚂蚁群,用了一天一夜,
把他一点一点的撕碎。
最后,蚂蚁们的杰作。
非常干净的、
骨头架。
我知道,知道后果很惨。不可能逃出去。
但是,“我受不了了、我受不了了啊!”
情绪越发的激动,声音渐渐大了起来。众人看了过来,老师赶紧把我头埋进她成熟的身体里。
“再这样下去,为了争夺地位。她们一定还会从我身体上剥夺更重要的东西去的。”
虽然规定了不能让我死。
但他们,已经变成恶魔了。哪里会有分寸。
“我要出去。我要去见我妹妹!老师你骗我,果粒的病情怎么可能会好。我要出去,我要出去见她。果粒需要我……”
“……老师,你会帮我吧?”
“诶?”
薄荷老师静静的听我发疯,突然抗拒起来。
她抓住我的肩膀,说:“不行的,米粒同学你要冷静。”
“你让我怎么冷静!”
我大吼。
下意识的,我想要反过来抓住她的肩膀。左手抓住了,右手——
“啊——”
换来的是疼得变了音的低吟。
“没有了右手,你生活好像更加惬意了嘛?”
洛丽带着人从教室后面来到前面,对着门的角落里。
她蹲了下来。
穿着超短裙的两腿张开,露出半透明的内裤。
不知道是祭场的环境使得她变得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,还是她本来就这样。
“你别以为受了点小伤,我们就不敢动你了。”洛丽把细长的右手食指放在我右手截断处。
指尖,
像蜗牛那样,在我手上划来划去。
她说:“让你痛不欲生,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说着,在我手上划来划去的手指在我右手断掉的地方,按了下去。
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往下按。
没有一点儿反抗之心。
一秒、
两秒……
“啊!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嗯唔……啊……”
“我求你。”
我抓住洛丽手臂上的衣服,眼眶里泪水打转。我低声下气、低声下气
毫无自尊的、
朝她,跪下了。
跪在她肚子面前,**。
脸贴着地。
身后是薄荷老师,前面是她。
“求求你放过我吧……真的……求你了。”
我还要回去见我妹妹,我跟她规定好了每天天黑之前都要回家的、
我要回去找我妹妹。
我要回去,找果粒。我的身体在颤抖,右手疼得厉害。
我怕洛丽会恶心一团抖来抖去的肉块,
我是肉块。
我此时此刻只是一坨没有用的肉块。
我仰头,下巴贴着地。朝洛丽微笑着。
露出不知道被谁拔去几颗的牙齿,捂着忘了被谁划开的肚子。
看着,害死了上听的洛丽。
“你让我放过你?”
洛丽冷笑。
也细声的嘲讽,“那谁来放过我们?”
她说。
“本来我们可以不用这样。你以为是谁害我们这样的?你以为是谁害我们半个月不能出教室一步?你以为是谁害我们连厕所都没有,连澡都不能洗,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到?你以为是谁害死了可闻。”
“是我吗?”她指着自己,摇摇头,“不是。是你啊!萧米粒!”
她站了起来,教室的门被打开。
她朝教室的门走去。
留下余音。
“你真该感谢我们仁慈,做到最大的程度也只是砍了你一只手。”
“你本应该……”
——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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